流星为了请求张逸飞和江哲的谅解,在花满楼拿了些酒,又买了些小吃,准备赔罪。
看着流星那张欠揍的脸,张逸飞毫不顾忌的再次打击了一顿流星,打击得流星恼羞成怒,差点一怒之下撞墙明志。
哥仨儿今天的心情其实都不太好,一种名叫深沉的东西出现在了他们的心理。
“两位,我怎么感觉这楼上有点冷。” 流星坐下后抖了身子子说道。
张逸飞轻轻的一叹:“高处不胜寒啊。”
此刻张逸飞三人并没有在家中也没有在那家店里面,而是在花满楼拿了些酒,而流星则是随便买了点东西,兄弟三人来到了一处天台之上。
站在楼尖,放眼望去,整个燕京城灯光通红,到处都是莺莺燕燕,一副歌舞升平之世。
“本来我还以为古人是地位高才感觉冷的,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爬山冻的才感叹出了这么一句话。”张逸飞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流星和江哲一脸黑线的看着张逸飞。
“你贱,我们两个说在花满楼喝,你他妈的非说要体会下高处什么滋味,现在什么滋味。”
“冷,真他妈的冷!”张逸飞讪讪的一笑。
挖坑给自己跳,并不是流星一个人经常做,张逸飞也做的不少,就比如现在。
三人喝了很多酒,也说了很多,说得开心时哈哈大笑,说到悲情处嚎啕大哭,他们在楼房的天台上肆意挥霍着积压已久的喜乐,发泄着无处可诉的悲苦。
“我记得流星当时还是一个纯情的小男孩,跟在你屁股后面像你请教女人的事情。”江哲喝了一口酒说道。
“是的,我还记得,当初流星为了研究女人和男人竟然趴在厕所门口去偷看罗刹,结果被罗刹给修理了一顿……”
张逸飞和江哲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。
“江哲你也好不到哪里去,当初你不也是一脸的好奇,跟在屁股后面。”
“那也不如你啊,竟然敢去偷窥罗刹!”
这一晚他们说了很多,以前的丑事,生命中的无数过客,住客,都被醉意醺然的他们掰着手指一个个娓娓道出。
人生如斯,还有什么不满足呢?
兄弟,朋友,他们像一双手,举杯邀月,抽刀断愁。
最后江哲和流星两人先后的离去,流星则是还要去严家偷人,看着流星那醉醺醺的样子,张逸飞都有点担心不会被人抓到吧?
而江哲则是要回去休息,一时间之剩下了张逸飞一个人在天台之上。
酒没喝够,张逸飞独自对月畅饮。
没过多久张逸飞终于醉了软软往天台的围栏边一倒,迷惘中看着漫天的繁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