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斩!斩!”
“哐当”
梁弓跃起半空,一刀就把“靖安货运”刚挂上去的招牌砍下来,然后三两刀剁成碎片。
“怎么?你们有意见吗?”斜眼看了看离他远远的,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的混混们,几十条人个个眼神都像惊慌的小鹿一般,拼命地摇头。
尼玛,你是人王啊,兄弟们怕了你。
眼睁睁地看着刚挂上不到三天的招牌三两下被砸得烂碎,所有靖安货运里的混混们,面对这个随意一跳便能飞起四五米高的飞鸟大侠,噤若寒蝉。
咋能不怕?几个月前,就是眼前这人在同一个地方把他们的会主打成重伤,带着保镖落荒而逃,同样也是这人逼得靖安会关门大吉,兄弟们都得躲到乡下过了一个相当郁闷的年。
好不容易等到会主重新召回大伙,挂上新招牌,穿上新制服,才开始潇洒了两天,总算扬眉吐气了,兄弟们容易吗?
可是今天白天居然被大批曾经在他们眼里都是羔羊的春城人蛋洗,就算大伙都憋足了一肚气,可是春城人人多势众,兄弟们也只能关上大门装孬。
到了晚上,大伙还在讨论明天要怎么出这口气,并且等候上头的指示时,没想到这个煞星又突然找上门来。
“所有人都给我听着,把身上的靖安会制服脱掉丢在这里。”梁弓以刀指着大门口的地上。
脱衣服?
唉!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,靖安会众人你望着我,我望着你,终于在小头目带头之下,一个个轮着把上头刚发下来绣有“靖”字的制服脱下来丢在地上。
时已过午夜,纵然春城的初春来得早,夜里的气温仍然很低,部分光膀子的靖安会众冷得直发抖。
梁弓拿起一旁原先带来的整桶红色油漆倒在上头,点点腥红,触目惊心。
“你们不是迷信武力吗?迷信谁的拳头大谁说话,好!现在我的拳头大,我的刀更利,我说话。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就算人多又如何?你们敢上来吗?来啊!我就站在这里,过来捅我一刀啊!”
他环视了众人一圈,目光所到之处,人人低头不语:“哼!你们不过是一伙欺善怕恶之辈,靠着欺压百姓维生的吸血鬼而已,什么靖安会?我呸!”
“今天白天春城人已经以行动证明他们不喜欢你们这些蛀虫,靖安会在春城是没有机会起死回生的。上回我就跟你们说过,靖安会的人再出现,我见一个杀一个。"
“今天我原本应该实现诺言把你们全杀了,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,我自打嘴巴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,就以这桶油漆代替你们的血,下回……嘿嘿,下回你们就用自己的鲜血染红大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