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暗自得意,没想到撒娇这招平时不用,真用起来到岳嘉树跟前这么奏效。
“老公,老公……”封蜜索性叫得越发欢快,神情得瑟,岳嘉树几乎可以看到她身后有一条小尾巴在晃啊晃地。
虎着脸拍了一下封蜜的屁股,岳嘉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严肃:“别叫了。”
语毕,只能认栽地和封蜜一起站在水池前面,帮她洗着盘子。
封蜜吃饱了饭正精神,今天白天看了一天的书又没什么精神压力,现在索性玩性大发,沾满泡沫的手就要朝岳嘉树的脸上抹,可惜岳嘉树的海拔比她高了不是一点,岳嘉树及时地仰回脖子,封蜜犹不死心,脚下蹦达了两下,终于如愿抹到了岳嘉树的脸。
被封蜜恶作剧了,岳嘉树嘴角淡淡地勾了笑十分沉得住气,气质全部都沉淀了下来。
封蜜还对岳嘉树的变化浑然不觉,正为自己两三次都偷袭成功而开心着,许是因为被岳嘉树的淫威压迫了太久,最近岳嘉树变得好说话起来,她今天晚上又翻身农奴把歌唱,看着岳嘉树的脸上还残存着自己弄上去的泡沫,她脸上的笑意怎么都遮掩不住。
等他不紧不慢地洗完了碗,把碗都归置到橱柜里,也不管还在自己脸上的泡沫,回到水池边洗着手的同时,对着封蜜缓缓地一笑。
封蜜脸上的笑意顿时一滞。
紧接着,封蜜就被岳嘉树提小鸡一般,拎到了浴室。
提着封蜜“啪啪”两声把灯打开,再转身进到浴室里把浴室门关上再锁好,全部的过程只花费了两秒钟,外间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风过无痕。
浴室里的情况就不如外间这么了无痕迹了。
封蜜被岳嘉树困在浴缸里,她见势不妙当然绞尽脑汁儿要跑出去,但是总不能敌得过岳嘉树,只要她找到了空隙想突围出去,岳嘉树便会及时地勾住她的腰,把她拦在浴缸里。
这么跑了几次都失败了,封蜜赤脚站在浴缸里喘着气瞪着岳嘉树:“干嘛?”
岳嘉树冷冷一笑,不理她,径直拿了花洒要先冲干净自己脸上的泡沫。
看准了时机,封蜜不顾鞋子还在地上,光着脚就要往外冲,还真让她突围成功了,赤着脚从浴室的地板上跑过跑到门口边,开门的那瞬间却被岳嘉树逮了个正着。
封蜜无奈,再次被岳嘉树抓回去放在浴缸里。
为了惩罚封蜜还想着逃跑,岳嘉树继续拿了花洒,调了热水先在封蜜的身上冲了两下,然后才不紧不慢地把自己脸上的泡沫冲洗干净,边洗边看着封蜜:“还跑吗?”
岳嘉树身上还穿着睡衣,花洒的水流极大,他又是直着腰洗的脸,水流就顺着他的脸流到了他的脖子里,再顺着喉结一路向下,沾湿了白色的T恤,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。
心心念念的六块腹肌又出现在眼前,封蜜看呆了,一时间顾不上回答他的话。
封蜜就这么看着岳嘉树,完全不在意自己也是半湿的状态,已经在不经意间被岳嘉树的眼神吃了许多豆腐。
岳嘉树把花洒放下来,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些沐浴露在手心,沾了水在手心里搓揉。
封蜜看见岳嘉树掌心里不断多起来的泡沫,终于知道他想干什么了,然而这时候再想跑,不能够,也来不及。
夏天的睡衣本就轻薄,岳嘉树的身上已经全湿了,封蜜和他相拥着这么挣扎,身上很快也是透湿,在炎热的夏天里只觉得凉快。
封蜜低低地尖叫一声到处躲避着岳嘉树的手,然而岳嘉树哪是那么容易就对付得了的,双手捉住了封蜜的腰,手顺势先在她的屁股上涂抹了一圈,然后陆续发展到了脸蛋上,脖子里,胳膊上。
这么被岳嘉树蹂/躏着,封蜜当然也老实不了,手抹了自己脸上的就要也往岳嘉树的身上涂,岳嘉树浑不在意,一个劲儿地用手在她的身上各处,不管隔不隔着衣服,各个地方都涂抹了一遍。
最后两个人终于觉得累了,渐渐地停下来,小打了一架,都是气喘吁吁地,身上自然也都不成样子了。
岳嘉树在厨房里沾了油烟味,本来就打算睡前再洗个澡,现在封蜜身上也到处是泡沫的模样,也不得不再洗一下。
只是封蜜这时候还想着要怎么在岳嘉树身上找回份子来,拿了花洒趁机在岳嘉树的脸上、身上乱喷一通,岳嘉树哪里饶得过她,很快抢过来彻底控制在手上,举得高高的,封蜜这次跳起来也够不到,反而被岳嘉树不停地喷到,彻底老实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