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
显然封蜜之前低估了岳嘉树厚颜无耻的程度,抬脸对着岳嘉树瞪大眼一脸不可置信:“谁和你耍小脾气了,你对我耍流……”氓还差不多。
封蜜对岳嘉树这番指鹿为马,颠倒黑白的行为很是不满,然而想到身后的宁桃杏忍了又忍,只能话说到一半自动熄了火。
明明有理却苦于自家亲妈不知道实情而没办法说出口,不得已满肚子憋屈。
岳嘉树也没有给她再说话的机会,只瞥她一眼就抬起头来,颇为尊重体贴地对着自家岳母大人微微扬起唇角笑了一下。
宁桃杏看岳嘉树这模样就像是知道了他要干嘛一般,对着岳嘉树略点头示意。
岳嘉树很快卸下封蜜臂弯里的包扔到不远处,捉住封蜜的手臂拽住身子,在封蜜反应过来之前,两个人拉扯着回了房间。
宁桃杏转过身只当没看见自己亲女儿在岳嘉树怀里挣扎的模样,这小两口小打小闹的也实属正常,何况自己的女儿还是个不省心的。
封蜜反抗无效,一路挣扎着被岳嘉树半拖半拽地朝房间里走去,路过房门时封蜜伸出两只手扒住门框,费劲了力气打死也不撒手。
岳嘉树拉人进房间的动作受到了阻碍,垂下眼皮冷冷地观望了一会儿封蜜垂死挣扎的模样,然后伸出一只手,捏了一下封蜜腰间的软软肉。
随着“嗷唔”一声,封蜜立即撒开了自己的爪子,泪目看向岳嘉树。
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封蜜松了手,岳嘉树云淡风轻地收回目光,对上封蜜可怜兮兮还韵着水汽的目光不忘调笑她一句:“别说,软软肉肉的还挺舒服。”
这不就是说她肚子上肉多吗?
封蜜羞愤难挡,虽然她没有六块腹肌,但是她肚子上哪里就肉肉的了?!
岳嘉树对这些一概不知,轻而易举地就把封蜜拖拽进房间里,剩下的抵抗丝毫不被他放在眼里,不忘空出一只手“砰”一声把房间门关上,然后落了锁,封蜜的最后一丝希望随着门被锁上也被岳嘉树彻底斩断。
把门锁上,岳嘉树也撒开手松开了对封蜜的钳制。
封蜜一边活动着自己的膀子一边以戒备的眼神看岳嘉树:“你要干嘛?”
要问岳嘉树把封蜜拉回房间干嘛?
他绝对没想什么不纯洁的事,把封蜜单独拉进房间里,纯粹是为了——顺毛。
他今天是有点着急了,早上没忍住对封蜜下了嘴,虽然最后没吃到肉,但这肉的滋味已经被他啃啊舔啊尝得差不多了,早上他一时情难自己开罪了封蜜,现在不得顺毛么,远的不说,起码今天晚上他还要和封蜜一起在房间里睡呢。
岳嘉树所有的心思在面上都化为非常和煦的一笑,大大方方地走到沙发上坐下:“妈在外面做午饭,你就别跟着去捣乱了。”
见岳嘉树这次转开了话题,不似要动手动脚,封蜜便也放松了下来,不过还是不买他的帐,只管一瞪眼下意识地反驳:“谁捣乱了,家里这么地……不清净,难道还不准我去律所看书了?”
“不清净?”随着封蜜重复一遍,想起这封蜜口中的“不清净”的缘由,岳嘉树微眯起眼背靠在沙发上,眼神直视着封蜜的,把这三个字在唇间细细品味。
扶在扶手上的左手有韵律地用手指敲击着沙发皮,岳嘉树只觉得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畅。
“哼”一声,封蜜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,打定了主意就是不搭岳嘉树的话,省的自己又进了他的圈套,最后不好意思的还是她自己。
见封蜜不吱声了,岳嘉树也不以为意,侧过脸看她,笑眯眯地开口:“没关系,今天是第一次,你还不熟练,以后就习惯了。”
第一次……不熟练……还习惯……
深呼吸几口气,封蜜还是忍不得:“早上弄得我的手酸死了,谁要习惯这个了?”
这话不是作假,说话的时候封蜜还隐隐觉得自己的手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