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着那么的一个物件上下动了那么久,比起那气味的又酸又涩,封蜜觉得自己的手才真是又酸又涩。
包裹住那一个东西上上下下摩擦了那许久,封蜜早就觉得自己累了,看岳嘉树的隐忍又暗爽的模样,她一时没好意思说,所以才坚持了那么久。
结果又坚持了好一会儿还不见岳嘉树彻底得了舒畅,封蜜实在受不了了,便有些懈怠,打了退堂鼓,偏偏岳嘉树还不让她撒手,半强迫地拉着她一直到结束。
这厢封蜜让岳嘉树一时间神清气爽了起来,岳嘉树也尽心尽力地把善后的工作做好,没有半分怨言,看神色倒是甚为愉悦。
自己累的半死半活,岳嘉树倒好,反而更是来了劲儿,封蜜顿时怨念得不行,即使现在岳嘉树在尽力地补救讨好也没用:“酸死了,怎么那么久……”
“久?”岳嘉树正专注地给封蜜擦手,听着封蜜的抱怨轻笑一声,神情颇有些自得:“久怎么了,快你才该哭。”
语毕,似乎是想到20天之后封蜜在他身下的场景,眯起眼看封蜜,心里有些蠢蠢欲动。
今天算是彻底见识到了,封蜜抬头,嘴唇刚动了动,感觉岳嘉树看她的眼神就像一直狼在看羊羔一般,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。
在此之前,封蜜得了岳嘉树在司考前不会碰她的准话,算准了岳嘉树是言出必行的人,心里还是有些肆无忌惮的。
可今天早上经过那事,感觉到岳嘉树看她的眼神,现在这话的可信度,封蜜要在自己也不知道了。
帮着岳嘉树干了那回事,做的时候没什么,现在一切结束,封蜜开始觉得尴尬起来,下意识地不敢看岳嘉树的眼睛。
岳嘉树只当作不知道,垂着眼专注地给封蜜擦着手,先清理了她身上的痕迹,心里默默地盘算着,还是要让她多多适应这种魂灵合一的和谐的夫妻生活才是。
封蜜懒癌犯了,一边心安理得地任由岳嘉树给她把手一直到擦了干净一边神思恍惚,两厢静谧之下渐渐地垂下了眼,有些昏昏欲睡。
收拾完了封蜜,岳嘉树看着封蜜要睡不睡的模样长抒一口气,再看一眼自己身上,封蜜现在倒是干净了,自己身上还是一片狼藉,大夏天的做这么激烈的运动,还真是出了一身汗。
岳嘉树再看封蜜一眼,见她垂着眼不欲说话的样子,略一挑眉,便拿了自己的衣服,进浴室去洗个澡。
等岳嘉树进了浴室传来关门声,封蜜的眼睛立即就睁开来了,瞪得可圆。
这一大早上的,封蜜哪里就困了,装睡纯粹是因为——她害羞了。
好在现在岳嘉树去洗澡了,暂时不在这,封蜜得以喘口气,暂时不用那么尴尬地面对岳嘉树。
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又想起刚刚的情境,封蜜纠结地在床上翻了两个身子,滚来滚去间闻到床上属于岳嘉树的男子气概的味道,只觉得自己的脸更加烫人了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浴室的水声停止了,浴室的门被拉开一半,岳嘉树清朗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到卧室:“封蜜,我进来忘了拿浴巾了,你帮我拿一下。”
床上正纠结的封蜜瞪大了眼:拿你妹拿。
非要在她想躲着他的时候支使她,还是给他拿浴巾这样的事情!
想了想雾气缭绕的浴室里岳嘉树光着身子如饥似渴的模样,封蜜默默趴在床上不作声,装作睡着了没听见。
不出几秒,岳嘉树的声音再度传来:“我知道你没睡,你再不拿给我我就只好光着身子出去了,你想清楚。”
恨恨地一咬牙,封蜜挫败地捶一下软软的床垫,叹口气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,找了浴巾给岳嘉树递过去。
捧着浴巾走到洗手间前,浴室的门还是紧闭着的,封蜜站在门口敲了一下不见什么动静,刚想嚷两声,浴室的门就猝不及防地打开了,然后连人带浴巾,一起拽进了洗手间里。
洗手间外,门迅速地打开又闭合,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而在洗手间里,却是另外一番天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