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对于宁桃杏来小住这件事,封蜜觉得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。
既然她亲妈是来照顾她的,那宁桃杏自然地承包了家里的洗碗的工作,不需要她再费心。
见封蜜慢吞吞吃完了最后一口饭放下了筷子,宁桃杏直接站起来拿过封蜜手里的碗:“我来收拾就好了,你吃过了就赶紧去洗洗准备睡了吧。”
封蜜望着宁桃杏无意识地搓了搓自己空荡荡的手心,转而看岳嘉树一样,然后又愣愣地和宁桃杏“哦”一声,这才转身回房间去拿衣服准备洗澡。
只是千般好万般好,眼下睡觉的问题还是没能得到解决。
身后的岳嘉树没有急着离开,给自己的丈母娘打着下手,视线在封蜜的后背上扫了一眼,同时声音不疾不徐地问:“妈,您今晚睡我们隔壁那个房间你看行么?”
这个岳嘉树,蔫儿坏的。
背对着两人的封蜜闻言脚步一踉跄,随即抿起了自己的唇,她这边埋怨着岳嘉树提起了这个话茬,也看不见身后岳嘉树脸上清浅的笑意。
宁桃杏听了岳嘉树的问话,不讲究地一摆手:“这有什么不行的,就那间吧。”
“那我去找一套新的被单出来。”岳嘉树朝宁桃杏笑得纯良无比,言语间前后思虑周到的模样,“那间房许久没人睡了,怕是落了灰,被单还是换新的比较好。”
“成,这边我一个人就行了,你去忙吧。”宁桃杏套上塑胶手套,利落地把几个碗过了水,不再去看岳嘉树。
得了丈母娘大人的话,岳嘉树缓步走回自己的房间里,视线一转,就看到封蜜正站在衣橱前,手里在翻找着她要换洗的睡衣和内丨裤。
岳嘉树的视线从她手里的衣服又落回她素净的侧脸上,脸上仍是淡淡的不动声色,不觉间眸色一沉,喉结不可抑制地上下动了动。
封蜜自己是不知道的,她现下手里拿着衣服站在敞开的衣橱间,身后是一水的岳嘉树的深色正装,背对着岳嘉树翻找着自己的衣服,纤细的肢腰一览无余,叫岳嘉树看了一眼,心中就生出了无限蹂丨躏的欲望。
于是,岳嘉树打算跟着感觉走,听从自己的内心,释放天性。
封蜜知道岳嘉树现在已经进了房间了,不过她没回头,心里还在着急着,嘴上便问:“今晚到底怎么办啊?”
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岳嘉树的回答,封蜜察觉出不对,一回头就看见一片阴影笼罩住了自己。
岳嘉树双手勾住封蜜的纤腰,不由分说地把她抱起来坐到了衣橱的隔板上。
衣橱的隔板在水平一米多高的位置,封蜜比平时自己站着的情况高了那么一点,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封蜜无措地抓丨住了岳嘉树胸前的衬衫布料,相较于岳嘉树,她身处的衣橱里则更为柔软,衣橱里清新的衣物的味道也更为明显。
屁丨股下面坐着的是柔软的布料,两侧也被悬挂的西装包围住,打开的橱门适时地挡住了部分的灯光,也遮住了旁边的视线,简单地营造了一个密闭的幽间。
封蜜嗅了嗅鼻尖清新的味道,左右一打量自己现在的环境,心里就知道岳嘉树打的是什么主意。
果然,下一秒,岳嘉树双手抱住她的腿分开环在他身体两侧,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到无法再靠近,然后势不可挡地从中间凑过脸,吻上了她的唇。
带了蹂丨躏欲望的吻不可谓不激烈,岳嘉树上来就席卷了封蜜的所有呼吸,封蜜双手撑在身后来支撑着身体承受着岳嘉树的吻,手掌摩挲着衣橱里的衣物,张开嘴和他的舌头缠丨绵着,娇丨嫩的唇很快便染上一层绯色。
岳嘉树箍着封蜜的后背越发旁若无人起来,房间门没有关,宁桃杏就在不远处的厨房里洗碗,两个人可以清晰地听到宁桃杏洗碗的动静,还有从厨房渐渐走近,停顿,然后丨进了隔壁房间的脚步声。
灯光幽暗,越发显得其他的声音动静尤其大。
背着家长在密闭的环境里接吻,反而是有了偷偷做坏事的快意。
脖颈交缠,没有人主动停下来,听到宁桃杏离开的脚步声,封蜜渐渐地前倾了自己的身体,双手环住了岳嘉树的脖子,主动伸出自己的舌头挑逗着岳嘉树。
岳嘉树闷丨哼一声,恨不得把封蜜揉到自己的骨血里,双手箍着封蜜的背部用力,吮得她舌根发麻,唇丨舌交缠间不时发出吮丨吸的声响,痴缠的男女也被挡板隔断在小小的一方衣橱里,兀自温存着不被人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