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韧”就是自个儿相信自个儿,自个儿撑着自个儿。
哪怕一个人摔倒了无数次,哪怕一个人处于人生的至暗时刻,依然可以自己告诉自己:我站得起来!
一个人甚至可以谁都不相信,但必须自己相信自己!
……
屋子中烧了暖盆,地毯厚厚软软,踏步在其中悄然无声。
黛兰跪在地上,一边把顾幺幺膝盖上的伤口给重新包裹,一边又不放心地看着姑娘下巴上的伤痕。
下巴上也有伤,府医看过了说是不宜包扎,就这么轻轻涂着药粉,伤口要能透气的才好。
都是被李侧福晋的护甲给划的。
李侧福晋下手也实在太狠了,黛兰想到了刚才的情形,不由得就心有余悸。
姑娘也是有些托大了——假如黛兰回来的时间再晚了些,说不准李侧福晋还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。
黛兰想着就直摇头。
她伺候顾幺幺的时间虽然不算长,但是却能看得出来:顾姑娘对她的信任,远远地超过了雅诗。
所谓“士为知己者死”,再加上顾幺幺对黛兰也是很好的,不知不觉中,黛兰已经对顾幺幺有了不浅的感情。
“没事,有我在呢,不怕啊!”
顾幺幺看出黛兰害怕,伸手就把黛兰搂到怀里,安慰地拍了拍黛兰的后背心。
四阿哥进来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这一幕——顾氏搂着她的婢女,主仆两人跟劫后余生似的抱在一起。
就显得特别可怜。
黛兰听见,动静一回头,看见了四爷进来了,连忙擦了擦眼角,赶紧站起身行礼。
四阿哥挥了挥手让她出去了。
他大步上前,就看顾氏坐在床沿上,额头上还有细细的汗珠淋漓,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热的。
屋子里的暖盆烧得暖烘烘的。
四阿哥一展袍角,在她床沿边坐了下来,伸手将顾幺幺慢慢揽进了怀里。
他低头看她,见她眼睛里的泪花晶莹明亮的一片。
明明是泪眼看人,却不知怎么的,有一股深深的诱惑——仿佛带了露珠的花儿,楚楚可怜。
四阿哥克制地收回了眼神,紧了紧揽着顾氏的手臂:“幺幺这阵子先住在这儿,等到伤养好了再说。”
他顿了顿,低头看着顾幺幺的眼睛,嗓音温柔低沉:“这里暖和,你想要什么,膳房送过来也方便。缺什么便对苏培盛说。”
顾幺幺靠在他怀里,伸手去玩弄他腰间的玉佩和香囊,赖在他怀里软软地道:“那爷住哪儿?”
这句话是故意的——就是试探一下四爷是将她放在前院里另一处呢,还是就在这里。
四阿哥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,爱怜地给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:“爷陪着你。”
顾幺幺抬头看着他,各种小心思转了转,伸手搂住了四阿哥的脖子:“真的?”
四阿哥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,心疼地道:“当心,不要碰着伤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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