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实在是害怕,心慌得厉害,越心慌越是走不出去。”
“我就那么走啊走啊,天黑了,又饿又累又困,刚要停下来歇歇准备连夜赶路,不想脚下一滑,竟是滑倒了去。”
陶园眉头拧了起来,极力的回想原主脑海里的那些细节。
“可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我滑下来的这一处小土坡下,竟是躺着一个人。”
江渊眉头已经拧成了川字:“什么人?”
陶园此时发现江渊的神情居然变得有些怪异起来。
她也没在意:“就是一个男人,浑身上下到处是血,趴在那里嘴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。”
说到这里陶园的脸颊也微微有些发红,可能这个人中了毒,那种不能细说的毒。
陶园虽然不是原主,灵魂早就换了个壳子,可原主似乎极其不愿意提及这一段儿记忆。
记忆从这里开始断片,陶园不得不猜测补充道:“我那个时候太害怕了,就想要逃,也没看清楚那个人的眉眼。”
“哪里想到就在我要逃走的时候,那个人竟是一把将我拽住,还拼命的咬我的脖子,撕扯我的衣服……”
陶园说不下去了,低着头回味着梦境中的恐惧。
“我……真的很害怕……我完全懵了……”
“后来我舅舅养的几个药奴分头找到了我们,再后来舅舅貌似得罪了谁,不得不带着我们搬家搬到了中原居住。”
“我真的很怕,因为太害怕,居然将那一段记忆全部忘却了,就像是从我的记忆中彻底消失了一样。”
陶园苦笑着看向了脸色已经明显不对劲儿的江渊,心头咯噔一下,感觉这家伙的表情不像是个听八卦的表情,怎么看起来那么怪异呢?
陶园也没放在心上,他不是要听真话吗,这一次她可是一点儿也没有参假,全部说了出来。
陶园叹了口气:“那一次后,我就怀了福生和宝姝,后来在张家过着非人的日子,一直到现在才算好过了些。”
“你问我孩子们的爹是谁,我还真的不知道,不过别被我找到他。”
陶园咬牙切齿,是真的恨到了极致。
“什么样的恶徒才会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?”
陶园一字一顿道:“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畜牲!”
江渊放在膝盖上的手竟是下意识的颤了颤,淡淡道:“不至于,好歹是孩子们的生父!”
“呸!他算什么父亲,猪狗不如的东西,父亲?他不配!”
“他残害良家妇女,只管自己一时间舒服不管两个后代的死活,孩子们也不会认这样的父亲,这样的人就该被化学阉割……被那个啥后变成太监!”
江渊眼角抽了抽,抬眸看着陶园:“你确定你去过南疆采药?”
“呵呵,江世子,这一次我可没骗你,那些树林里的树,歪歪扭扭的像是蛇仰起头盘绕而成的样子,舅舅说那是蛇林,是找赤焰果的最佳位置。”
“蛇林?”江渊脸色剧变,看向陶园的眼神已经无法单单用一个复杂来形容了。
陶园点了点头:“是的,蛇林,就是在那里我才被……”
“总之别让我再遇到他,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那个禽兽!虽然我是个弱女子,遇到他我也要扑过去在他身上咬几块儿肉下来才解恨!”
江渊眼眸里掠过一抹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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