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个东西罢了,瞧瞧人家萧猎户吃糖葫芦,一张嘴半根签子就进去了,捋下来一半儿的果子。
这位爷倒好一颗果子嚼半天,可她不能走,万一金主喜欢,以后又是一条销路。
瞧着这人也是大户人家出身,有钱!
陶园几乎用脚趾头无聊的抠出两室一定来,孙从文终于来到了陶园的面前笑道:“明儿陶大嫂子还来不来?”
“来来来,咋不来了,得卖果子赚钱。”
孙从文笑道:“明天我还来此地寻你,我家主……我家公子要一百串!”
陶园顿时傻眼了忙道:“孙公子,这糖葫芦不能这么吃,会吃坏肚子的,哪里能要这么多?”
孙从文淡淡笑道:“你只管拿了来,家里兄弟多不愁吃不完,这是定金你收好!”
他将一个十两的银锭子送到了陶园的面前,陶园哪里敢接。
一百串也就是五百文,十两银子可是三万文钱,她虽然觉得金主爸爸好哄着骗着他花钱,但是自己也是要点子脸的。
孙从文却是抬手拿起了陶园立在摊子前的糖葫芦玩偶笑道:“一百串加上这个,十两银子,行了,不啰嗦了,明日我来取!”
孙从文只觉得为了这十两银子和这个女人磨嘴皮子太累,其实主上刚才给的是五十两。
被孙从文劝阻了,毕竟在这偏远小镇,花钱大手大脚太引人注目了。
他带玩偶钻进了马车里,冲对面一袭纯白锦袍的青年恭敬笑道:“主上,您看。”
江渊骨节分明修长的手随意的捏着塞了绒草的糖葫芦布偶,唇角难得渗出一抹笑意,只是这笑意一瞬而过。
又恢复了往常的清冷如霜,孙从文在他的面前乖巧的像只猫儿,没有了在陶园面前的潇洒恣意。
马车里很沉闷,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草药味道。
江渊似乎对手中的布偶很感兴趣,摩挲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:“孙恒那边联系了吗?”
“回主上的话,联系了,他父亲是桃源村的里正应该能查出来一些东西。”
江渊点了点头,却是脸色有点点的发白。
“主上,您是不是又难受了,不若再用一些血参?”
“不必了,”江渊抬起手止住了孙从文的话头,“这毒已经陪着我十几年了,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除得了的。”
“倒是那个女人的血……你加紧去找,多派些人手。”
“是!”孙从文忙应了一声,出了马车办差去了。
他钻出马车后这才松了口气,虽然那人的年龄比他还小一些,可在人家面前就是被那强大的威压迫得喘不过气来。
那般惊才绝艳的一个人,为何是个病秧子?
陶园这边心情简直是好的不要不要的,今儿简直是赚大发了。
正儿八经卖了四十九串糖葫芦赚了二百多文,还遇到了金主爸爸又额外预订了一百串。
不过那个病弱的男人似乎喜欢布偶这种东西?
陶园脑子登时灵机一动,忙牵着福生和宝姝的手朝着一边的绸缎行行去。
这平民老百姓的钱要赚,但是金主爸爸们的钱更好赚一些,何不投其所好?
不就是布偶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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