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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完这些才走,可是没走出一里地,心口突觉百虫噬心,疼痛难忍,昏了过去。
等再次醒过来,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破庙,而那个女人支颐朝他笑得妩媚娇俏,说出来的话让他如坠冰窟。
她说:“我选中的男人走不远的,不然会心痛而死的呢。”
他们住进了一个偏僻的小村落,白日里他要伺候她饮食起居,晚上被迫吃下各种让人头皮发麻的虫子。
而后....
她像换了一个人....
他从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柔软到那样极致,可攀可折,叫声酥到骨子里....
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、虚弱。
她的情话哄得他几乎想和她厮守终老,如果不是一群打扮怪异的人寻到他们的村子开始屠村。
他都快忘了初见时,她扬手一甩,一条银丝能让人头分家。
那是他最黑暗的一天,他亲眼看着自己喉咙里钻出的硕大虫子,足足有拳头那么大,他却瘫在那一动不能动。
直至昏迷前,他终于从来人口中知道她不是她口中所谓的被继母迫害的可怜人,曾玉瑶。
而是多年前突然消失的苗疆圣女,蓝舍缡。
那些喝他们喜酒的村民,每日笑着和他打招呼的人,都是她用蛊虫控制的苦主。
她也不是要和他长相厮守,那些每天生吞的虫子也不是什么补身偏方。
他不过是一个她用来养蛊王的容器。
等他再次醒来,除了满地尸首和被血染红的村子,他再也没有她的音讯。
前几日,他收到辖下回春堂递来的密信,让他来见一见他的女儿。
如今再次和她相见,是他始料未及的。
他眯起眼睛盯着脸色渐渐浮起粉红的玉断魂,“你似乎欠温某一个诚挚的抱歉。”
“滚出去。”玉断魂掐太阳穴的手指指尖发白,说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温晏钦气笑了,俯身撑在她椅子扶手两侧,“身体抱恙是么?你也有今天?阴毒之人必遭反噬!也对,十年了,人是会老的,怎么可能一直保持二十岁时的全盛时期呢?”
“你说....谁、老?”玉断魂偏过头,嘴角勾起魅惑笑意,眼底一片森冷。
“怎么,说你年老色衰你便想暴起伤人?难道这不是事实?那年的你,脸颊犹如夏日鲜桃,如今大抵是秋后的柿子吧。”
温晏钦再见她妖艳魅惑的笑,心尖依旧狠狠地颤了一下,恼怒之余说出口的话狠得像利刃。
“呵。”玉断魂微红的眸子渐渐漫上薄雾,伸手环上他的脖子,缓缓贴上他的耳朵,“夫君,让你滚你不滚,是想尝尝秋后的柿子甜不甜吗?”
说着轻轻含住他的耳垂,鼻尖哼出娇媚轻吟。
手指缓缓顺着他的胸口落在腰带上,勾着腰带将他拉进自己。
一句夫君让怒火中烧的温晏钦愣在当场,等回过神来心火直窜天灵盖,抓住她的手,咬牙切齿。
“你以为我还会成为你的裙下之臣?别做梦了!”
“嗯....我中了阿七死丫头下的媚药,你可以不从我,大不了,我出去再找男人便是。”
“你....”温晏钦倒抽一口气,“这种无耻的话你是怎么说得出口的!”
“给你三息考虑,我还没尝过别的男人是什么滋味,今天倒是想试试他们和你有什么不同。”
“他们?蓝舍缡,不要欺人太甚!”温晏钦后槽牙磨得咯咯作响,铁青着脸拦腰将她抱起,“今时今日还想作践我,断不会让你如意!”
玉断魂眼前已经漫上了血雾,心火烧得头昏脑涨,哪管他在说什么,伸手在他肩侧用力一扯,团领鎏金侧扣落地,叮叮当当在地上弹出去好远。
“唔....夫君,你今日怎么这么凶....我不要听你叫我本名,我喜欢听你叫我瑶瑶....”
温晏钦缄默不语,回应她的只有衣物落地的声音。
夜幕降临,晒场上摆了一桌饭菜,旁边支起一根竹竿挂着纱灯。
一桌人围着桌子默默吃饭,向来热闹的饭桌今天很有默契地无人交谈。
只有时不时拍蚊子的声音。
本该在堂屋吃的,今天不得不得在外面支起桌子。
实在是堂屋不宜多待。
玉玲珑抱着一个大碗坐在穿堂门边,筷子一下一下敲碗,“他乡遇故知、久旱逢甘霖、洞房花烛夜,金榜题名时,唔....我爹好像占全了啊。”
她听着门那边传来的声响,欣慰地点点头,“我爹身体不错,看来我明年应该能有个弟弟妹妹什么的。”
曾岁实在忍无可忍,丢下碗筷大步走进堂屋把玉玲珑拎出来。
“做个人吧你,我就没见过你这种狗胆包天听爹娘墙角听得津津有味的!”
“那有什么,我跟我师姐在楼子里听得多了,是吧师姐!”
“闭嘴吧你…”玉寸心抱着碗低头默默吃饭。
楼子的事是能在这随便提的吗!
傻货哪壶不开提哪壶,把师父和那位同嫖客和花娘相提并论是在作死?
没见大师姐都准备扔筷子拿剑砍人了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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