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凌锡业用眼睛瞥了瞥韩姨娘和她的三个孩子。
“她们几个杀我妹妹在先,对我下毒在后。对于残害亲生儿女的人你不管,倒为这六名家奴跟我端起了知州的架子。
父亲,你别忘了,北翔国法制中,对于家仆的死活至今还没有定论。这些家仆是我凌家的奴隶,今日别说我杀六个,就算我把他们全杀了,父亲也不能因此而抓我。
不过父亲的做法还真是让人寒心,在你心底,我和妹妹竟然比不上这六名家仆!”
凌锡业的话气得凌仲卿双手发抖。他实在是想不到,平日里性格温吞的大儿子竟敢如此跟他说话。
“你……你这个逆子!你信不信,我把你逐出这个家门,再也不管你死活?”
凌锡业挑眉道:“你曾经有管过吗?”
“你……”
见凌仲卿都快被凌锡业给气死了,韩姨娘瞅准时机,扑到凌仲卿身边,一边哭,一边委屈道:
“老爷,你要替我做主啊!贱妾哪里敢害他们兄妹?他这分明就是污蔑!
老爷,平常我对玥儿怎么样,您是看在眼里的。自从姐姐去世,我待玥儿,就如同自己的孩子。试问,我又怎么会去害自己的孩子呢?”
“贱-人!若不是你害的玥儿,她又怎么会被破相,那夜又怎么会来找你?你和你的儿女又怎么会做贼心虚被吓得昏迷了三天三夜?证据都已经确凿,你还敢狡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