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劝过夫君,不要抗争了,没用的。
但是他不听,他说,他是从底层走上来的,他得为了天下的百姓们争一争。
可争的过嘛!
“夫君,这一次北门家的人又闹这么一出,难道只是为了区区的几亩薄田吗?他们是在逼你。”
“我知道!所以,夫人我对不住你。”东方文清对着自己心爱的娘子子,躬身一拜。
他爱她,可是他也爱这里的百姓,他不能当懦夫,一走了之,这一次只能辜负自己的娘子了。
说完,他便让家中的仆妇和管家,收拾东西,送夫人离开。
而此刻,县衙大堂里,北门家的纨绔大少爷,带着自己的家丁,拉着浑身是血的余家老二到了公堂之上。
付满满和赫连景策站在人群里,她现在不了解这其中的情况,也不好贸然出手。
但是有一点她可以确定,这北门家的人,一定是为了某种目的,想要借余家的人搞事情。
是为了针对什么事呢?或者是针对什么人。
这时人群里,冲进来两个人。
是余家二老,两老人一来就跪在了地上,磕头求饶。
“大少爷,求求你,饶了我家天亮吧!他真是没有杀狗呀!”余老爹哭喊道。
“滚,什么狗,那是我家公子的宝贝,现在死了,你们一家人的命都赔不起。”家丁怀中抱着死狗,骂骂咧咧的道,还一脚将余大爷踹飞了。
付满满捏紧拳头,愤怒不已。
赫连景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,“这事情,没这么简单。”
这时北门家的少爷指着一个衙役道:“你们家的老爷呢,怎么还不来升堂!”
对方刚吼完,就有人从后堂出来了,一个身穿深蓝官服,头戴乌沙的青年男人。
对方板着一张脸,眼神冷冷的看着大堂里的一切。
“县太爷,你终于出来了,今天这个案子,你可得要秉公执法,好好的给本少爷办好了。”北门家的少爷,一脸吊儿郎当的走到了公堂的长桌前,然后往那桌上一坐,很不把这个县太爷放在眼中。
东方文清端坐在桌前,冷冷道:“北门少爷,你既然说要秉公执法,那么就请你下去,你现在是在藐视公堂。”
北门家的少爷,听到东方文清这么说,当即不爽了,一拍桌子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,敢在这里跟本少爷叫嚣。”
“我告诉你,今天老子要杀了这一家老的小的,一个都不放过,要让他们替我的爱犬偿命。”
对方叫嚣完,有家丁手里提着一个女娃娃扔到了公堂之上。
余豆豆摔倒在地时,脖子里的金锁片也掉了出来。
眼尖的家丁一把扯下来,举高道:“这是咱公子爱犬脖子上带的金锁片,是他们杀了狗,偷了金锁片。”
“呜呜……这是姐姐送我的。”余豆豆害怕的哇哇大哭。
“小丫头还会撒谎,你们家穷的都揭开锅,哪有什么姐姐给你送金锁片。”家丁凶巴巴的道。
余豆豆吓坏了哭喊着冲进了爷爷奶奶的怀中。
付满满和赫连景策对视了一眼,原来这是地方世家和朝廷县令在斗法。
余家一家人,要成了炮灰。
混蛋,简直是胡说八道,那个金锁片就是她送给豆豆的。
“现在出手?”赫连景策小声道。
“再等等!”付满满小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