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!”
老夫人愤怒拍起椅背,脸色一下子涨的通红
“.你不知羞耻!!”
“凤禾向来是这个性子!”
蓦然直起身子,凤禾直视老夫人的眸子里面丝毫不惧。
两人对峙一会,空气都变得凝固起来。
毕竟年岁沉稳,与这么一小辈置气倒显得没有气度,老夫人率先败下阵来,松动眉头
“也罢,幸亏发现还早,这件事情只要压下去,就不会……”
“压不下去的!老夫人!”
想让你如此糊弄过去?怎么可能。
必定不会给你后路!
她朗声道,满满的倔强
“让我心仪之人,我送了情信之人!正是当今太子太傅!沈淮书!”
晚间,大房院内:
“要我说那凤禾就是痴心妄想,竟敢肖想当朝太子太傅,谁给她的胆子!!”
“我的女儿,你可小点声吧。”
陈氏听的眉心一跳,急匆匆地上前来,随即左右看了看,关上了门,拉着她进了里面的屋子。
凤芷用力地甩开了自己母亲的手,愤怒地站在那里,瞪眼看着她。
“母亲,凭什么,凭什么她凤禾就有权利选夫,我却没有!”
这话出来,陈氏有些无语地盯着她看了会儿。
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,走上前来,“谁叫你父亲是个商人呢,她凤禾可是有一个镇守边疆的父亲!”
这语气酸溜溜的,不知陈氏的内在意思。
凤芷一听更气了,没好气地坐在桌前,咬牙切齿。
——
西院内,凤禾放下琉璃盏,提笔悠扬写出了几个名字。
几下停顿,她墨笔在手,思忖起来。
今日老夫人心思与前世有些不同了,竟是百般赞同她的提议。
事出有因,老太太也在这深宅中斗了大半辈子,定不可能无缘无故对她好的,定是有个苗头在前。
而这苗头,恐怕对她有益!
与燕齐的婚事无了,凤禾同时也松了一口气。
若是她没记错的话,在五天后,会有一个接风宴。
由皇宫内的人准备,届时会请到汴京各府的人。
如若后续没有发生改变,那么在明早,凤家就会得到这个消息。
思绪拉回,看着这纸上的几个名字,凤禾心底也有了几分计较。
除去他们,现如今,还有一人,被她拉扯入局!
当朝太子太傅——沈淮书!
今日她与那老夫人所说心属之人,便是这沈淮书。
沈淮书贵为太子太傅,自然是官位更加,不过她并不是真正心属此人,最重要的,还是他对于燕齐的拿捏。
自当已然为太子太傅,在大燕可谓是官爵一等,若当朝皇帝驾崩突然,新任帝王年幼,便可暂为代替帝王管理国事。